达刚被阿林叫醒时,按摩女郎已经离开,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了。
阿林笑着说道:“怎麽在这里睡着啦!回去再睡吧!喂!爽不爽?没骗你吧!”
达刚不好意思地爬起来穿上衣服,二人结帐之後,一齐离开盲人按摩院,在附近的餐馆吃了点东西,便各散东西了。
回到自己家里,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,依敏还没回来,但从时间上推测,她应该是就快回来了。
达刚望着空房,心头像闷压着一块大石,盲妹阿珠到底是不是妻子依敏,他的脑子里是一会儿质疑,一会儿又竭力想推翻自己的疑团,但他始终做不到!
他脱去衣服,躺到床上,默默地想┅
门“依呀”打开,依敏回家了,达刚的双眼像X光似的想看穿妻子,但他看不出什麽,依敏还是那麽温婉可人,她还买了点心回来让丈夫宵夜。
依敏去浴室後,达刚灵机一触,就敲门说:“阿敏,你去上班好累的,我来帮你擦擦背。”
依敏从浴室门缝笑着说道:“你今天怎麽啦!好羞人的!”
这对小夫妻虽玩过鸳鸯戏水,但也并不经常同浴,依敏有点儿难为情,不过还是开门让达刚进入浴室。
达刚的意图是看看依敏屁股沟里是不是有他在阿珠身上发现的胎记,他也没有多说什麽,拿起海棉,在妻子背脊擦拭起来。
渐渐的,海绵从依敏光滑的背脊滑到屁股沟里,达刚双手把两瓣白嫩的臀肉拨开,他不禁浑身一颤,那里果然有他在阿珠身上同一处发现的胎记。
昨晚在红色灯光下,还看得不太清楚,现在浴室的明亮灯光下,达刚清楚见到那处似乎是一个纹身,一朵很小的玫瑰花。
他当场无力再擦拭,而这时依敏也不知是认为够了,还是心存顾忌,她妩媚地对丈夫说道:“老公,现在你有工做了,也累了,让我自己来吧!”
达刚拖着发软的双腿回到床上,他已经完全肯定自己的妻子就是在按摩院里出卖肉体的“盲妹”阿珠,而那个纹身,极有可能是黑道组织的记号。
“完了!怎麽办呢?”达刚寻思:离婚吧!阿珠自从和他工友相识,至到结婚生孩子,对自己可以说是一往情深!生活上关怀备之,就连床上相处,做那回事时也是千依百顺,柔情依依。
达刚本人素来是爱妻如命,所以,虽然按摩院里的一切令他满腔怒火,但依敏平时给他的好处仍然牵系着他的理智。
阿珠光着身子从浴室走出来,她如一朵出水芙蓉,肌肤是白里透红,玲珑的脚儿莲步轻移,修长的玉腿摇曳着肥美的粉臀,纤细的腰肢啊娜多姿,苗条身材的胸部偏偏又挂着两个大小适中,浑圆饱满的乳房。
在平时,依敏要是偶然有这麽诱或的“淫荡”表现,达刚的小弟弟就会勃然而硬,自动从床上弹起来,把爱妻拉倒在床上,迫不及待地把硬物插入软洞。
但依敏是个正经女人,平时在丈夫面前,一般还是庄重矜持的,今晚会这样做,是因为达刚刚才替她擦背,她突然感觉到,自从她到“盲人按摩中心”以来,委实有点儿冷落丈夫了,因此,她故作淫荡,刻意显露风情万种,给她男人有点儿补偿的意思。
不过,达刚似乎不领她的情,见到依敏的浪态,他不禁想起淫践的阿珠,想起阿珠替阿林吹喇叭,想起阿林把阿珠,其实是自己的妻子依敏干得淫声浪叫。
达刚由心底生起无名醋火,他差点儿一巴掌刮到依敏吹弹的破的粉腮。
然而他见到妻子深情的眼神脉脉秋波,火热的红唇呵气如兰,一股无形的热浪向他直逼,他情不自禁地软化了。
本来,男人心软时,那话儿就最硬,不过达刚今晚已经“三放”,竟然心有意而力不及,他的嘴和依敏凑过来的香唇紧紧啜住,他的手自然的放上她左胸上的饱满圆球。
依敏的手也伸到丈夫胯间,但出乎她意料之外,达刚的小体软如死蛇。
达刚也意识到了,他从没如此失准,急忙编个故事道:“你还没回家时,我有点冲动,又不想晚上搞你,因为我知道你在外面好辛苦,所以自己打飞机算了!”
依敏听了,心里一阵感激,她连忙放开手里握着的肉棒,柔声说道:“老公,委曲你了,以後不要这样了,我虽然累,也不曾拒绝给你呀!”
依敏偎入丈夫的怀抱,达刚不觉也抱住了她。
依敏实在是十分疲劳,很快就睡过去,达刚则心潮起伏,怀抱着赤裸的妻子依敏,脑子里尽是戴着墨镜的阿珠。
他又想起阿珍:“一定是该死的阿珍把依敏带坏了!”
达刚越想越气,但他内心又舍不得埋怨自己的妻子,毕竟在两夫妻都失业,家庭生活顿失所依的惨况之下,妻子勇敢担起重任┅
不怨妻子,自然是迁怒於阿珍!
“好!就拿阿珍报仇!”打定主意之後,达刚总算睡过去了。
次日,达刚在家里留下一张“今天不回家”的字条,找出一条平时原来绑货物用的绳索,准备有必要时使用。
然後他稍微乔妆一下,戴上黑眼镜,在盲人按摩院附近的小食店耐心的等候。
晚上十时左右依敏终於见到妻子和一个女郎一起走出来,迅速上了公共汽车,而那个女郎分明就是昨天那个盲妹阿珍的样子。
达刚连忙跟上车,站在她们背後,这时二女都脱下墨镜了。
依敏先到,下车之前,“阿珍”对她说道:“我已请了假,明天我不能上班了。”
依敏点了点头笑着说道:“我知道啦!柳姐,三天後再见!”
柳晴下车时,达刚也跟着下车,尾随柳晴走进一座单身公寓。
达刚见到柳晴开锁进门、开灯,也跟着一闪身进入柳晴的住所,柳晴大吃一惊,问道:“你┅你是什麽人,想干什麽?”
达刚笑着说道:“你认识依敏,应该认识我吧!你别害怕,我只是来问你点事。”
“依敏┅啊┅我记起来了,你是她老公达刚。”
“不错,你自己一个人住这里吗?”达刚打量着这个一房一厅的小单位。
“我┅是的!这麽晚了,你┅你有什麽事吗?”柳晴显然有点儿心慌。
“是你介绍依敏去盲人按摩院做的吧!”达刚开门见山。
“我┅依敏┅依敏在那做带位嘛!我┅我也是呀!”
“阿珍!”达刚冷不防的一声,柳晴如雷贯顶,浑身一颤,恐惧的目光瞅了达刚一下,发现男人正盯着她,连忙垂下头,低声问道:“你知道我在上班时的花名?”
“我当然知道,我做过你的顾客嘛!我还知道我老婆叫‘阿珠’”达刚冷冷地说。
阿珍脸无血色,颤声说道:“你┅你是来兴师问罪,我┅我劝过依敏,但┅但是她说你们俩夫妇都下岗,家里┅家里有困难!”
“但是,你没有问过我!”达刚厉声斥责。
“小声点,邻居睡了!”柳晴更心慌了,脸色由青转红,迅速关上房门。
“你怕吗?你既然懂得怕羞,为什麽还拉我老婆去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?”
“我┅唉┅真的不是我拉依敏去做按摩,是她自己要下海的,她一次过向公司预支了五万元,我也不知她用来做什麽,接着公司就安排她和我做“珍珠姐妹花”┅”
达刚心知肚明,依敏之所以借钱,正是因为他走私香烟所需要的本钱。
他一时语塞了,但他不甘心,仍将满腹怨气发泄在柳晴身上,他怒斥道:“如果不是你介绍她这份工,哪里有这样的事发生?”
柳晴又是浑身一颤,她低声说道:“既然已经做了,你生气也没有用,依敏实在是个好女人,你可千万别打她、骂她┅”
“我不打她、骂她,难道拿你来出气?”达刚又激动,说话也大声起来。
“你轻声一点好不好?算我求你了。”柳晴向达刚走近一步,幽幽地望着她。
达刚这时满肚子闷气,他右手捉住她的手臂,使劲一拉:“你以为我不敢打你?”
柳晴惊悸地望着这个怒目圆睁的男人:“拉拉扯扯的,干什麽嘛!”
“你还蛮正经的,你他妈的,你身上哪处我没摸过”达刚说罢,右手一拉,左手一抓,一把擒向柳晴的奶房。
柳晴吃惊地躲闪,但她手臂被男人紧捉,她的大奶还是被抓个正着,她一边挣扎,一边倔强地对达刚说:“请放尊重点,我不想做对不起依敏的事!”
“你还敢提我老婆?你昨晚岂不是也做过了我的老婆!”达刚放开柳晴的乳房,迅速把柳晴的娇躯拉进自己怀里,紧接着一手上伸趐胸,一手下探耻部,实行摸奶炒蚬,大肆对这个女人上下其手起来。
柳晴拼命地挣扎着,但她哪里敌得过孔武有力的炼钢工人,铁钳似的大手和衣擒获了饱满的乳房,也隔着裤子扪住了夹缝处的两瓣肥肉。
柳晴似乎觉得大势已去,她停止了挣扎,但达刚得寸进尺,他开始入侵她的衣服里面,不等柳晴惊觉起来抵御,一对大手已经从她的腰际上下抢攻,一手捏住肥奶,食指撩拨奶头,另一手即插入内裤,中指擦入阴户。
这时的柳晴全无性欲,敏感部位的涩痛使她不禁哀哀讨饶起来:
“好痛哇!你不要用手指来,呜┅不要挖嘛!”
“臭婊子,你这里是万人进的地方,早麻木了,还会痛吗?”
“哇!太离谱了!你简直把我们不当人看待!”
“哼!我不打你已经很客气了,你简直是太可恶了,把我妻子带去做婊子!”
“好吧!算我该死,你别再难为依敏如何,其实她真正是你的好老婆,假如你打她骂她,你就冤枉她对你的一番心意了。”柳晴回头,楚楚可怜的望着达刚。
“你还替她求情哩!现在你喊又不敢喊,逃又逃不掉,你不觉得你自己现在很可怜吗?”望着柳晴的圆脸,达刚觉得她可怜兮兮的,但此刻他已经激起一股欲火。
达刚此刻想的是发泄,想把他对妻子怪罪不得的怨气,发泄在怀中女人的肉体,他把插在柳晴阴道里的手指又是劲的一挖。
“哎哟!痛!痛死我了!你这样糟蹋我有甚麽意思,你一个大男人,没法子赚钱养家,依敏为你下海出卖自己,你不感动也罢,还虐待我这苦命女人来出气!”
阿珍也不知是因为疼痛或者是委曲,豆大的泪珠滚出眼眶。
望着柳晴梨花带雨的俏脸,达刚不由得一阵冲动,他伸手去拉她的衣服。
“不行!不要啊!我是你妻子的朋友,你不能搞我,你打我骂我没问题,你不能搞我,不行啊!不要┅”柳晴尽全力撑拒着,看起来态度很坚决。
“臭婊子,你又不是没给我干过,你还吮过我的阴茎,吃过我的精液,现在还在扮什麽矜持,装什麽淑女?”
柳晴并没有放松抵抗,她倔强地说:“那不相同,那是在干活,在卖肉,现在你强奸我,不仅是对你妻子不忠,也陷我於对朋友不义!”
达刚心想:“这个柳晴倒有些想法,等我把她脱光再好好泡制!”
他转念一想,便说道:“你以为我要强奸你?我要把你脱光了打屁股,你这个带坏我老婆的贱人,不打红你的屁股,我一肚子气难消!”
“你不强奸我,我就可以脱下裤子让你打,但你打过我之後,是不是就可以放过依敏?”柳晴问得很认真。
“好!我不强奸你,快脱吧!不打烂你屁股,我的一肚子气难消!”达刚双目已经被欲火烧红,逼视着柳晴。
柳晴咬一咬牙,转过身去,把裤子一脱,扔到一边:“你打吧!但是,请别让依敏知道你今晚打我的事!”
“你跪在这张椅子上,後起个屁股!”达刚拖过身边的靠背椅,下令说道。
柳晴听话地跪上椅子,上半身趴在椅子的靠背上,单掌捂住阴户,样子颇滑稽。
达刚从口袋里掏出有备而带来的绳索,柳晴还没看清楚,一只手已经被缚在椅子的靠背上,紧接着,柳晴另一只捂住羞处的手也被拉过来缚在一起。
柳晴一脸无奈地说:“你打我就好,可不能强奸我!”
达刚冷笑道:“你真是又要做婊子,又要立牌坊,今晚我并不准备干你,但是我很不明白,我已经插过你的阴道,而且在里面射精,一次也秽,百次也秽,你真的这麽执着?这麽认真你和依敏的姐妹情?但她可是我的老婆呀!”
“她是你老婆没错,我也没干涉过你怎样去干她,但她也是我的好姐妹,我不想和她的丈夫有肉体关系,假如她抢我的老公,我一样受不了的!”
“哦!原来是女人的醋劲在发作,咦!你老公呢?”
“我老公在北方,本来我下岗後就要去找他了,但南方赚钱容易,所以我想赚些钱才回去,好好和他过日子!”
“你在这里做婊子,你不怕被他知道了不要你!”
“我已经把初夜给了他,现在我只知道赚钱,我跟客人干,心里还是想着他!”
“你这是自欺欺人,我老婆一定就是这样被你教坏了!我要好好教驯你!”达刚说着,三两下手就把自己裤子脱除了。
“你说过不强奸我的,你不能言而无信!”柳晴着急了,但她不敢放声大叫。
“我是说过不强奸你,但你把我老婆变成众人的老婆,我要鸡奸你,要干爆你的屁眼出一口气,你乖乖的,可少受点痛苦,反正你的屁眼我今晚是插定了!”
达刚以为柳晴会大惊失色,那知柳晴反而镇定的问:“你有没有干过依敏屁眼?”
“没有!”达刚有点儿兴奋地说:“干屁眼时女人会很痛的,我很疼惜依敏,怎舍得让她受苦?我想,你一定也还没有被你老公干过屁眼,所以我要拿你的屁眼来开苞,以发泄我对你的怨恨!”
“这个┅你错了!我老公虽然没有干过我的屁眼,但我那处也已经被男人玩过。”
“按摩时没有玩屁眼的呀!”达刚有点儿奇怪:“有客人特别要求吗?”
“没有!即使有客人特别要求,我也不会答应!”
“那麽,你被谁玩过屁眼啦!”达刚奇怪了。
“你见到我屁股沟里,屁眼附近有处胎记吗?”柳晴回头问道。
达刚用两只大拇指拨开柳晴粉臀的肥肉,果然见到有一处和他在依敏的股沟所见到的,一模一样的纹身。
“其实那不是胎记,而是纹身。我上班的盲人按摩院的经理是香港人,他有点变态的,只喜欢干女人的屁眼,凡是在他那儿出卖肉体的女郎,都要经过他那一关,他在我们的屁眼发泄之後,还要纹一朵小花做上记号!”
达刚听到柳晴这麽说,果然证实他初看到依敏身上纹身时的想法,他紧张地对柳晴说:“通常一些色情场所都有黑道背景!你们不怕加入之後会脱不了身!”
柳晴道:“要赚钱就顾不了那麽多了,其实我并没有介绍依敏去那里,是她自己去找那个经理,但依敏要不是听我讲过那里的事,也不会找上去,所以还是我害了她,但她是好女人,也是我的好姐妹,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吧!千万别责备她┅”
“唉!我打你又有什麽用,我是个没用的男人,你们是一群可怜的女人!该想想怎样脱离这个黑道的盲人按摩院了!”达刚说着,把缚着柳晴双手的绳索解开。
“你可千万不能去揭发检举啊!他们是有背景的,我就曾经被派出去干部招待所做过,那里都是些政府的大官哩!你惹不起,况且这事是我们自的,赚钱而已,千万别把事情闹大了!”
达刚沮丧地坐到椅子上,他满腹惆怅,却无计可施!
柳晴这时还没有把裤子穿上,她光着屁股,温柔地说道:“你刚才不是要干我的屁眼吗?你干吧!消消火,或许会好受一点!”
但是达刚这时已经连阳具也软化了,他低着头,不知说什麽好。
柳晴蹲下身子,软软的手儿捉住男根,温柔地说道:“别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了,我替你含一含,你马上就可以干我的屁眼的。”
达刚茫然说道:“你不是怕对不起依敏吗?为什麽又主动替我口交?”
柳晴淡淡一笑:“口交并不算性交,只要你不插入我的阴户,你玩我身体的任何部份,我都不会觉得对不起我的好姐妹的!”
达刚苦笑道:“我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怎麽想的,更不明白你们那些怪道理!”
“明白不明白并不要紧,我劝你今晚不要回去了,因为你情绪不好,我怕你对依敏作出不理智的举动!”
达刚望着赤裸下身的柳晴,心头一阵荡漾:“我本来就留字说今晚不回家,但是你现在这样子挑逗我,我可不担保可以忍得住不强奸你哦!”
“不怕的!”柳晴嫣然一笑,纤手捂住耻部,媚笑着说道:“我身上除了这里,还有其他的地方让你出火,我们先去浴室,我服侍你洗白白,然後上床!”
柳晴说完,连自己上身的衣服也脱除,挺着一对饱满的大乳房,走向达刚目前,伸出一双嫩白的手儿,摸到他的衣钮。
不一会儿,达刚也精赤溜光,他把柳晴赤裸的娇躯抱到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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